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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校园设计所传达的一种“城市发展”模式

OPEN建筑事务所设计 李虎

当这不再隻是建筑师或者规划师的野心,而是一种全民的热情的时候,城市和建筑才更有未来。”建筑师李虎这样说。

2014年年底,李虎的OPEN建筑事务所设计的北京四中房山校区落成。这个占地4.5公顷,位于北京西南五环外的新建公立中学,不但实现了一个全新的学校空间,更体现了建筑师想要借此深入改善学校人与人之间关係,甚至是学校教育的理想。“作为建筑师,而非可以在这个过程中起到更大作用的政客与规划师,可以做些什么积极努力是我们工作中不断思考的问题。”李虎说。

北京四中房山校区给了OPEN一个难得的实践机会,它规模大,功能复杂,有着建筑中城市性的潜力,而它所处的区域不久之前还是一片农田和村庄,又天然有着城市化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乡土情怀。如何建造一个当代的“田园学校”是OPEN的课题。

建筑即城市,城市即建筑

“留住一些这片土地的记忆是我们在设计伊始即萌发的一种衝动。”李虎说,这个建筑群屋顶上的农田就是这个概念的体现,让通常堆满各种机电设备而浪费掉的屋顶空间开放给师生,36个班,每个班级有一片专属的有机实验田。让这些平日很少有机会触及土地的学生们去学习耕种,让渐被遗弃的古老技术,成为学校劳技课的一部分。

田园学校中的“园”,则体现在屋顶下麵的校园空间上。为了在紧张的用地範围内,尽可能创造出更多的绿化、花园空间,同时满足现行苛刻的学校设计规范—对日照和噪音有比住宅还要严格的要求,设计师不得不在垂直维度上做出一些嚐试。他们将尺度大的公共空间如大礼堂、食堂、风雨操场略微下沉,如此一来,下沉空间的屋顶也就成为新的地麵,而教学楼的空间像是漂浮在中间。这一係列设计的好处在于,其为这所学校带来了多层连续的地麵,也让人与自然的接触最大化。在这个校园里,师生可以使用的户外空间麵积甚至超越了塬有场地的麵积。这种垂直维度的使用,目的是“创造更加丰富有趣开放包容的城市空间,让建筑成为城市的一部分,同时城市成为建筑的一部分”。也可以把它看作是一个微缩的城市,让建筑和城市、自然共生,是OPEN希望通过这个校园设计所传达的一种“城市发展”模式 。

事实上,早在19世纪末,建筑学家霍华德就提出了“花园城市”,而20世纪初期建筑师勒·柯布西耶则提出了“光明城市”,到了21世纪初,城市农业的概念也甚为流行。至今建筑如何成为一个更有机的城市综合体也仍然是建筑师们探讨的主题。但把这种设计方式放在学校建筑上,则算得上是一种有趣的创新,更具价值的是,当它的使用人群变成了学生,也便借助丰富的建筑空间,改变了如今隻有课堂教学,缺乏与自然亲近的教育方式。

这种现代教育与劳作的结合,也让人想起曾短暂存在的包豪斯校舍,其创始人沃尔特·格罗皮乌斯希望将这所校舍建立在建造一座社会主义式大教堂的理想之上。在这个空间内,实现手工艺和艺术的融合。因此,在这所学校中,设置了大量的手工作坊和特殊教士,学生在这里接受手工製作教育。

以人为本的学校建筑

尽管如此,不同教育阶段也会影响到学校建筑的设计。比如日本设计工作室Rhythmdesign和Case-Real最近合作的位于熊本市的托儿所就展示了一个现代简洁的多功能空间,大尺度的空间被巧妙转化为家一样的小空间——大的露天空间变成了一个小庭院和一个小操场,除此之外,在操场和庭院之间的隔断还变成了一个额外的在露天上课的场所。这里也配备了活动室、厨房等其他基础功能空间。尽管所有的家具和建筑都极简,但墙壁的冰激凌绿色却增

加了温馨感。这也是因为日本对幼儿和儿童给予了最大的自由度,再加上其本身在建筑设计上的高水準,日本的幼儿园、托儿所的设计就会经常被作为典型的案例。

而大学则完全不一样,比如由普利兹克奖得主弗兰克.盖里及其合伙人公司设计的最新落成的悉尼科技大学周泽荣博士大楼,就突出了作为大学学习和研究场所的特性。这座大楼延续了盖里标誌性的曲线外形,整栋12层的建筑占地15500平方米,为了鼓励互动,建筑采用了维多利亚岑木来包裹椭圆形的教室,并延伸到所有的休息室和地板,也把塬本的教室空间延展到了其他公共区域。两层楼的椭圆形教室可以提供360度景观,54个座位。而除此之外,公共礼堂、协同剧院、咖啡馆和散落在各层的休息室都是鼓励学生互动交流的空间,对于建筑本身来讲,增加了社交的功能性。

不管采用什么样的设计手法,所有这些学校建筑的共性都是对功能多样化的满足,更重要的是对于人性、人与人之间交流互动的关注。正如李虎所说,设计学校,核心是在设计一种教育的场所,而教育的概念在今天已经更加宽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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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学校建筑城市发展校园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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