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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云;建者,人也。筑者,物也。对于自然人而言,从一出生就必须赋予也必须承担责任,这是一种社会伦理同道德上所必须歴行的。对于建筑而言,歴行社会责任,是建筑师的职责,建筑师负责的不仅仅是建筑本身的结构,安全以及内部布局,具有职业精神的建筑师,承担的不仅仅是建筑的本身,还有建筑本身对社会的责任。
在一个室内设计师的眼光去看建筑,可能是极为不专业的,但是在一个自然人来说,建筑改变的不仅仅是城市的布局,城市的面貌还有城市里面生活的人的生活习惯!
在几千年的人类文明发展史上,建筑代表的不仅仅是居住的地方,建筑本身还具有它本身的地位象征,像北京的紫禁城,承德避暑山庄等等,无一不是王权的象征,它赋予社会的是一种权力的表象,一种力量的归向。像紫禁城为例,当时的京城的整体布局都是以紫禁城为中轴点发散的,在强调对称的传统文化中,紫禁城就是政治,文化以及封建文化体验的中心。
相对人类而言,建筑的寿命远远超过人类本身那短得可怜的寿命,100年,对于一个纪念碑式的建筑来说,仅仅可能是它身旁树木的寿命。我们无法改变现有历史建筑的现状,那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或者对于我们而言,从今天做起,改变的就是明天!
混凝土的出现,改变了原来柱式建筑的结构,建筑本身不在受到高度的限制,不再受到地区,气候的影响,在人类发展史之中,我们无法想象用液体的东西去挑战高度,更无法去改变世界,但是混凝土做到拉。混凝土这种不属于任何一种自然物质的东西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17世纪的时候,我们无法想象我们身边建筑的高度,但是从18世纪开始,我们便开始认知到改变世界真的是在举手之间。
当身边的建筑在不断的挑战高度的时候,接踵而来的却是无数烦人的问题,无数的拔高建筑在城市里面拔地而起,街道不再整天的有日照,城市里面的空气不再流通,汽车的废气远远超过城市绿化所能消化的范围。还有更多的,夏天城市的《蒸笼》现象等等。
建筑本身是类聚的,从它的动土到完工,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是我们到最后得到的仅仅是一个笨重的混凝土框架。当中的木材,钢材等等材质,仅仅是一个短暂的承重体,但是不要忘记,这些承重体,却是几千年前的建筑主材。混凝土是丑恶的。或者我们无法接受我们是居住在一种非自然物质当中。混凝土的可塑性,为形式主义学派由理论变为实践提供有利的工具,建筑物外部过多的装饰造型,违背了建筑最基本的原则。由外部造型而改变建筑的内部结构,改变的不仅仅是空间,改变的很可能是使用空间的自然人。对于建筑而言,功能是主体,外形是次体;我们可以忍受没有外部装饰的功能建筑,却无法忍受功能不全的形式建筑。
对于建筑师而言,功能往往比形式更加重要。降低建筑物的高度,增加建筑本身的透光比例,尽可能增大绿化面积,减轻建筑外部的类聚烦乱的结构,使建筑的内部结构更加的合理,在建筑群中留有足够的通风空间,这是一个建筑师应有的社会责任。建筑是一门科学,更是一门艺术,一门可以改变世界的艺术。我们惊叹几千年前的万里长城那宏伟的气势,但是试想一下,当万里长城是用钢筋混凝土浇筑的时候,大家会有什么的反应呢?
21世纪的建筑,是回归自然的建筑,不再是像混凝土建筑那样在某块土地上面屹立几十年然后就用炸药把它炸掉,可拆卸性以及可循环性的材料的大量运用,就像香港的汇丰银行,英国人曾经说过“只要我想,它(汇丰银行)可以整个搬到伦敦,而里面的东西可以连位都不移”。的确是这样的,汇丰银行的框架结构,大量的玻璃幕墙,建筑师强调建筑本身的可拆卸性以及建筑物的循环性。钢质结构大大减轻建筑物本身的重量,大量的玻璃结构外墙不仅增加了建筑物里面空间的采光,也大大减轻了高大建筑给人的膨胀感,功能性在汇丰银行上面表现得淋漓尽致,所有的办公室以及过道都有自然的采光,这样在白天就大大的减少了能源的浪费,所以说,一个好的建筑,所承担的社会责任不仅仅是在对于内部使用的自然人而言,还有对于这个建筑周边的环境的影响以至于整个区域的影响。
利润,往往是地产发展商最关心的问题。但是作为一个投资方,需要的是去找出寻求最大利益的方案。作为设计方,需要的是为投资方设定一份具有社会责任的方案,每一个建筑师都应该有自己的坚持以及应有的职业操守,这不仅仅是专业问题,而发散到成为整个社会责任问题。80年代的房地产初起,到90年代的房地产大热,就是这两段热潮中,楼宇大卖,在我们身边的楼宇越盖越高,屏风楼相继地在江边,海边等拔地而起,求的却仅仅是一个惊人的尺价。
建筑,是一门科学,更是一门艺术!建筑师,不仅要为自己的职业负责,为建筑物负责,更要为社会负责;建筑,是一种行为,实施行为,就必须赋予责任,不仅仅是在责任上的责任;作为一个建筑,无论是虚体(设计者),还是作为一个实体(建筑本身),最重要的是歴行社会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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