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美术馆与城市肌理连接仍处在缺失状态
大芬美术馆只是深圳建筑或者说中国建筑的一个个案。在赖德霖看来,它比较难成为中国建筑设计的一个方向。中国建筑要走向公民建筑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就以大芬美术馆为例,当初建筑师的设想落实了没有呢?赖德霖提出一个颇值得思考的问题。他说:“大芬美术馆建成已经两年。两年来,我并没有与建筑师就这一问题进一步交流,因为我想避免观察者对于观察对象的干预。我在观察这个被设计师预想,同时已经成为公共媒介的墙面在建成以来的使用情况。一个我所关心,也是建筑师提出的问题是,作为一种媒介和空间资源,大芬美术馆的外墙将会被谁用?这个最后的一笔加了吗?谁加的,加了什么?”
很显然,这是一个至今没有答案的问题。大芬美术馆的外墙依然是空的。设计师预想的公共参与并没有一项项坐实。连通外界与社区的天桥仍然是封闭的,美术馆的围栏没有打开,原来设想供居民休闲的屋顶庭院,被改做了办公室功用。美术馆4点半下班以后,就全封闭了,保安把美术馆看得死死的。孟岩觉得,这是美术馆的管理达不到预期,仍然以传统的美术馆概念把它当作一个艺术殿堂在把守。美术馆与城市肌理的连接仍然处在缺失状态。它目前的状态,仍然像一个城堡。
然而,在史建看来,这件事好在建筑师并没有就此停步。他们利用世博会的契机与节点,仍然在促成美术馆公共化的实现。就在今天,大芬美术馆将有一个名为“对流·2010大芬国际当代艺术展”的展览开幕(将展至6月29日)。这次展览也是世博会深圳案例馆分会场活动,是该馆建馆以来的首次国际性当代艺术展。史建将这次活动视为政府建筑公共化的一个过程。
孟岩表示,当他看到众多的画工在美术馆的空间集体作画,看到市民在这空间里自由玩耍,看到这个展览开幕,他感受到一种“瞬间的都市性”。“我很感动,让人知道这空间是可以这样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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